心情极好的秦天开车前往市局。
到了警局，熟悉的喧嚣感扑面而来。
“秦队早。”
“头儿，今天气色不错啊。”
“秦队，吃早饭没？”
“我这多买了份煎饼果子。”
不断有同事跟秦天打招呼，其中不乏一些年纪比他大，资历比他老的前辈。
没办法，谁让秦天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正处级干部。
而且他能力突出，屡破大案。
各种奖章拿了好多个。
更是深得上级领导赏识，地位稳固。
秦天面对同事的打招呼，也从不摆架子。
一一笑着回应。
他没有回自己的独立办公室，而是习惯性地溜达到了之前和陈建国，小武他们几个一起办案的大办公室。
秦天深吸一口气感慨道：“还是这里充满烟火气息。”
“哟，咱们秦处长亲自来视察工作了？”
“大家鼓掌欢迎啊。”
秦天来的时候。
陈建国正端着个大茶缸子，看到秦天来了就忍不住打趣。
“师傅，你也拿我开涮。”
“无论到哪，我和大家永远一条心。”
几个人闲聊了一会儿。
小武打了个哈欠，环顾了一下略显平静的办公室。
他随口感慨了一句。
“哎，别说，今天上午还真挺安静啊。”
一个报警电话都没有，难得清闲。”
他这话音刚落。
陈建国刚喝进嘴里的一口热茶差点喷出来。
秦天单手扶额道：“完了。”
“这下有的忙了。”
“叮铃铃铃。”
急促的电话铃声瞬间打破了办公室里的轻松氛围。
“唰。”
所有人的目光，齐刷刷地射向了小武。
小武的表情僵在脸上。
他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。
这乌鸦嘴。
这种怕什么来什么的玄学。
在刑警队总是格外灵验。
“你好，东海市局刑警队。”
秦天接通电话。
电话那头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“报，报警，我要报警。”
女人的声音猛地拔高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。
“女士，冷静。”
“有什么危险您请说。”
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。
“杀，杀人了。”
“死了，他死了。”
“女士，您别急，慢慢说。”
“您在哪里？”
“谁死了？”
女人的声音忽高忽低。
时而尖叫。
时而喃喃自语。
“死了。”
“哈哈，死了好。”
“不对。”
“他不是他。”
“不是。”
“他早就该死了，早就死了啊。”
女人的逻辑混乱不堪，话语颠三倒四。
“女士，女士，请你冷静一点，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？”
秦天试图唤回对方的理智。
“他活了，他又活了。”
女人的声音变得更加惊恐。
“嘟，嘟，嘟。”
电话被猛的挂断了。
只留下一串忙音。
小武咽了口唾沫。
“这听起来不像恶作剧啊。”
女人那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和恐惧。
他们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。
秦天沉声道：“查来电位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