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这个叫白令柔的实习生叫来我办公室，现在！”
沈清明把手机扣在办公室桌子上，显然是在生气，苏灼也识相的没有再问，
没多久，一个身材瘦小的女孩小心翼翼推开门，
那女孩的眼睛在看到苏灼的时候不自觉亮了一下，
随后便听到沈清明的声音：
“过来，看看你交上来的东西。”
白令柔颤颤巍巍上前看电脑：“沈总...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你问我？自己工作的脑子时候是浆糊吗？”
沈清明指着其中一张残留着一半AI水印的作品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白令柔低头害怕道：“抱歉...我..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白小姐，这很难不是故意的，这是你的作品还是Elliot的作品？”
对方声音更小：“是..是...”
“大声点，没吃饭吗？”
“是Elliot的...我看他太累了，就...就用AI完善了一下....”
“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被融到AI库里？这做要让他全部重画的！”
白令柔低着头，抠着手指，看不出表情，语气越发委屈，仿佛就要哭出来了：
“可是反正都是Elliot画的，我只是想完善一下，有什么关系。”
沈清明压着脾气，吩咐道：
“重做，没有商量，托你的福，Elliot也得跟着你重做，下次不许再犯这种低级错误！”
白令柔低着头出门，满眼不甘。
见她出门后，苏灼才缓缓开口安慰：
“别气了，幸好发现的及时。”
扶额：“真是...”
苏灼好奇道：“你工作室不都是精英吗？怎么也会有这种人？”
“是媛媛姐带来的，据说是她表妹，刚刚大学毕业，没找到工作就带来了。”
又是顾家那边的人...
苏灼嘀咕道：“大嫂家里真是没几个好人。”
“行了，工作就到这里了，走吧？”
苏灼快速把她的东西都收拾好，又把外套给她披上，献殷勤道：
“走啊，我给你炖了党参乌鸡汤，华国人不都说那个补气血吗？”
“你还会炖汤？”沈清明有些意外，印象中，
苏灼是连韭菜鸡蛋这种完全不出错的搭配都能做的一言难尽的人。
“你回家尝尝就知道了。”
二人下楼的时候，已经到了凌晨，办公室已经全部熄灯了，人也都下班了，
只有一盏灯还亮着，二人又碰到了白令柔，她正可怜兮兮地在打扫卫生，
这是在做什么？工作室没有保洁了吗？
沈清明看见她就来气：“别打扫了，你想抢保洁的饭碗吗？”
白令柔连忙道歉：“抱歉，抱歉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沈清明无奈：“把你自己工作做好就行，不用你打扫卫生。”
白令柔：“我...只是想补偿一下您。”
沈清明叹气：“我还不缺请保洁的钱，马上下班回家。”
沈清明见她那憋屈样就烦，说了几句也懒得说了，带着苏灼离开，
苏灼瞥了一眼那个小丫头，心想着还是得跟大嫂聊聊别什么人都带来惹沈清明生气。
白令柔却因他那一眼，莫名有些紧张：“那个，既然不用我打扫...我这就回家了？”
沈清明看了看时间，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，
这个时间...M国晚上不太平，还是送送吧，免得出事。
沈清明点了点头：“太晚了，女孩子要注意安全，坐我们车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