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准确来说是啃,是极其粗暴的咬!
不过片刻,血腥味就在她的唇齿间弥漫开。
她猛地推开祁晏礼,血丝从嘴角渗出,“祁晏礼,你疯了!”
外面站着的全是佣人!
祁晏礼拇指用力的摩擦着宋辞唇角的伤口,而后又一次梏住她的下颌,“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?!宋辞,你装什么!”
话落,他一只手攥住宋辞的手腕举过头顶,抵在墙上,低头一口咬在宋辞的锁骨上,另一只手从她的上衣下摆探进去,抚着她胸前的雪白,而后顺着腰线一寸一寸往下。
“祁晏礼,不要……!”
宋辞咬着唇极力地压制着,不让自己发出声音。
结婚两年,他只在醉酒那晚碰过她。
不过经过那一次,祁晏礼就已经摸清了她所有的敏感点,只片刻,宋辞便没了抵抗的能力,全身软下来,酥麻感一阵接着一阵。
“不要?你真应该去照照镜子,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迫不及待!”
祁晏礼停下,讥讽冷笑,哪还有半分刚才被染上情欲的模样。
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,说出来的话既薄凉又残忍,“宋辞,你真贱啊!”
下一秒,像是丢弃垃圾似得甩开她,大步离去。
宋辞的心瞬间抽痛了一下,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忍不住的浑身战栗。
他根本就不是情动,而是想羞辱她!
在他眼里,她做什么都是为了跟他博取他的怜爱,她做什么……都下贱。
宋辞强忍着心中的酸涩,去跟祁老爷子告了别,这才跟祁晏礼一起上车离开。
夜色下,迈巴赫从老宅大门驶出,往市区方向。
相比起山林里偶尔传来的窸窣虫鸣声,车里静得可怕,弥漫着冰冷的低气压,让人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变得小心翼翼。
跟祁宴礼吵过一架后,宋辞感觉腹痛加剧不少,上车后便靠着车窗,闭着眼睛,指尖泛凉,用力压着小腹处,虽然上车前吃过止痛药,但时间太短,还没发挥药效。
兀地,手机铃声响起。
祁宴礼看到来电显示,眸底的霜色瞬间融化,接起。
“宴礼……”
女人声音发颤,断断续续的哭道:“血……宴礼,我见血了。”
祁宴礼脸色骤然一变,“我现在过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