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我嘴巴凑了上去。
不过被姚雪用玉手拦下了,“其实我一直都想喊你何先生,只是,我们还没有完婚,我觉得不是太适合。”
“现在我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这么喊你了......何先生,请问你该如何称呼我呢?”
我笑了一下,“姚女士?”
姚雪佯装生气。
我没有再逗她,无比深情的说道,“老婆。”
姚雪展颜一笑。
接着,我再次将嘴巴探了过去,这一次,姚雪没有拒绝。
......
结婚对我的感情来说来说,貌似没有带来什么变化。
各方都很安静,舆论也没有什么风波。
实际上,影响还是很大的。
我虽然不是女人,但也能想象到名分于她们的意义。
就像杨梅,为什么要不择手段的为自己正名?
穷人想着去饱饭,富人想着去搞钱,每个阶层都有各自的追求和需求。
虽然能想到秦红菱的失落,但我也没有第一时间去昆城。
非但人没去,解释的信息我也没有发。
欲速则不达,婚都已经结过了,再多的解释都是徒劳,还是先让时间稀释一下她心中的不甘吧!
等时机成熟了,我会给她一个交代。
......
昆城没有去,广阳和粤城那边我也没有去。
倒是在十月中旬的时候,借着大伯重病的借口,我回了老家丹县一趟。
回去的时候并没有惊动任何人,我跟我爸先去了县里的医院一趟。
大伯的病其实不算太重,但他看上去却是一副大限已至的样子。
其实,在堂哥去世之后,他就没有活着的心气了。
对于没有心气的人来说,活着也未必是一种幸福。
然后我遵从了大伯的意愿,取消了京都那边医院的联系。
从县城回来后,我拎着一瓶酒,采了两朵月季花,第一时间看望了曹老头和师娘。
跪在坟头,我一边烧着纸钱,一边碎碎念。
向曹老头和师娘讲述这一年来的人生变化......
从坟地回来,我没有回家,而是跨过不高的篱笆,来到了曹老头和师娘的家里。
爸妈他们今年来也是长期不在老家,导致院子里疏于管理,长了很多杂草。
当下我便脱去外套,卷起袖子,化身一名园丁,在晴朗的阳光下,弯腰拔起草来。
将杂草拔完,我又拿起扫帚将院子扫的干干净净,接着又拎起喷壶帮那些花儿浇起水来。
做完这些,我洗了把脸,然后坐在曹老头手工打造的一个凳子上,一边抽着烟,一边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。
看着看着,过往的记忆开始攻击我的泪腺。
泪水一点一点涌出并乱了我的视线。
朦胧的视线也让我生出了一种恍惚之感。
恍惚之间,我仿佛看到了师娘拿着那个碧绿色的喷壶,悠然自得的漫步在花丛间。
曹老头则赤着上半身,击打着院中的木人桩。
我仿佛还看到了一个身形瘦削的少年,正朝着小院这边奔跑而来.....
在这一刻,阳光是那么的耀眼,时光又是那么的懒散,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、朝气蓬勃的气息。
然后,哭着哭着......我便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