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震枭眉峰一挑:“哦?你想怎么设?”
“叫几个士兵假意喝了这里的水,装病发,而且要装得严重些。”云之微压低声音。
君震枭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,唇边泛起笑纹:“果然是本王的微微,心眼儿真多。”他转头对秦风吩咐,“照微微说的做,选几个可靠的士兵扮作病发,暗卫埋伏在四周,探子一现身,立刻活捉。”
很快,营区里就传来慌乱的喊声:“不好了!又有人病发了!比之前还严重!”
几个“病人”被抬进帐篷,面色惨白、浑身抽搐,看着病得极重。消息很快传开,连附近村子都知道了“军营怪病复发”的事。
夜幕降临后,一个穿百姓衣服的男人鬼鬼祟祟地出现在水坑边,手里拿着个小陶罐正要打水。忽然身后响起一声大喊:“动手!”
暗卫们从芦苇丛里钻出来,瞬间将男人按倒在地。男人拼命挣扎:“我就是路过打水的!没干什么!”
“路过?”秦风上前,一脚踩在他背上,“大半夜路过军事禁区打水?当我们是傻子?”
男人脸色一变,还想狡辩,君震枭和云之微从暗处走了出来。云之微蹲下身,拎起男人腰间的玉佩,眼神一凛:“这是北狄的狼头佩,你是北狄的探子!”
男人浑身一颤,再也说不出话。
暗卫把探子拖走时,云之微侧过头,正好对上君震枭的目光。他眼神深邃又温柔,带着满满的赞许。云之微脸一红,轻轻点了点头——无需多言,一个眼神就懂彼此的心事。这种默契,像一根无形的线,把两人的心紧紧拴在了一起。
回到帐篷,君震枭看着她笑道:“今天多亏了你,不然还抓不到这探子。”
“是我们配合得好。”云之微低下头,掩饰脸上的红晕,“明天好好审审他,说不定能问出敌国的阴谋。”
“放心,有秦风在,保管让他开口。”君震枭握住她的手,手心温热,“累了一天,早点睡。有我在,出不了事。”
审问探子的帐篷里,灯火通明。
男人被绑在柱子上,嘴角挂着血,硬气地喊:“我啥都不知道!你们别白费力气!”
秦风握着鞭子,气得想动手,却被云之微拉住:“别急,硬的不行来软的。”
她走过去,举起一根银针:“这根针扎进你的穴位,你不会死,但会浑身奇痒,像千万只小虫在爬,越痒越想挠,直到把皮肤挠破。你想试试吗?”
男人看着针尖上的寒光,脸一下白了——他在北狄听过中原医术的厉害,这女人说的肯定是真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