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她到底来干嘛?”
李宝珍被虞昭打怕了,她恨得牙痒痒,却不敢再跟虞昭硬刚。
安乐公主一脸不在意的样子,实则挠心挠肝的不舒服:“管她呢。”
当天傍晚,安乐公主收到一封信,信里罗列出她和李宝珍在安乐公主府和靖远侯府打杀的奴仆,人数,原因,处理方式。
最后一张纸,遒劲有力的文字写道——宝珍郡主能变成李宝珍,安乐公主却只能变成阶下囚。
哗啦——
“好你个虞昭,竟敢威胁我!”
安乐公主怒不可遏,书房里的东西被她砸得稀巴烂,咒骂不停。
“哈切——”
接连打了三个喷嚏,虞昭摸摸发痒的鼻子,抬头对上傅寒洲依依不舍的双眸,她不自觉地展露笑颜。
“夫君,我先走一步。”
傅寒洲情难自已,一把将她拥入怀中,“娘子,我真想变小钻你兜里,你去哪里我就跟去哪里。”
“哈哈~”
虞昭很没浪漫细胞,她被这情话逗笑了。
笑过之后是不舍,虞昭回抱住傅寒洲,叮嘱他:“夫君,我已警告过安乐公主和李宝珍,你只管安心参加婚礼。”
“好。”
傅寒洲并不觉得他有什么好担心的,安乐公主是嫁闺女又不是找借口搞暗杀。
“我走了!我在定北镇等你们。”
虞昭松开傅寒洲,抱了抱哭唧唧的虞渔,挥手与他们告别。
小黑对着虞渔喷了几下气,奸计得逞,撒腿就跑。
“小黑,你给我站住!”
虞渔气急败坏追上去,可惜两条小短腿是追不上四条大长腿的,只得眼睁睁看着小黑载着她最爱的姑姑走得越来越远。
“姑父,我们又被丢下了。”
傅寒洲闻言一怔,他刮了刮小胖妞的鼻子:“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。况且,你姑姑不是说了在定北镇等我们吗?你姑姑只是先走一步,又不是一去不复返。”
“好吧好吧,你是大人你说得对。”
虞渔把头埋进傅寒洲的颈窝,小小声抽泣。
傅寒洲哄了又哄,允诺明日带虞渔去农庄,才把伤心哭泣的小胖妞哄好。
翌日清晨,虞渔照例爬起来晨练,晨练结束后,傅寒洲去练武场接她:“小鱼儿,等你换好衣裳,咱们就可以出发了。”
虞渔掀开马车的门帘,注意到大酒楼门前摆着牌子:“咦?姑父,有人卖御麦棒子?哪来的呀?”
傅寒洲向来很会把握时机,他趁机给虞渔科普推广御麦的方式方法:“我发现有个品种的御麦生食比较好吃,让人摘了卖给各大酒楼。这对推广御麦的种植有极大的好处……”
“姑父,你真聪明!等我长大了,我应该也能有这么聪明吧。”
虞渔托着脸对未来充满期待,初见时的怯懦与惶恐,早已尘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