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。
大概是见我一直不回应，顾知衍伸手捏起我的下巴，让我看着他的眼睛。
“回答我，算替身吗？”
他还在执着于这个问题。
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若回“不算”。
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，我和霍念念长的很像，且，五年前，顾知衍之所以拍下深海玫瑰，就是因为霍念念。
若回“算”的话，貌似有点牵强……
我岔开视线。
不想回答。
顾知衍急了，“江念锦，你该不会以为，我一直把你当成替身吧？”
“‘念念’这个称呼，一开始我是排斥的，看到你喜欢听，我偶尔才会那样叫你。”
“一直以来，我都知道，你是你，她是她，我不至于变态到，对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有生理想法。”
这话，的确不假。
顾知衍那样正直的一个人，不至于做出乱那啥的事情。
不过，瞧着他着急上火的模样。
我故意不吭声。
原来，他也有如此不冷静不沉稳的一面啊。
眼见顾知衍撑着胳膊，就要坐起来。
我赶紧按着他的肩膀。
笑道，“不算不算，之前是我误会你了，这下总行了吧，快躺好。”
他主要伤在大腿上。
主治医生特意交待过，脖子和腰临时不能乱动。
顾知衍却认为我在敷衍他。
“江念锦，你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，你还是老实交待，那对耳钉是怎么在她手里的，你当年不是没来得及求婚吗？”
我只能转移话题。
毕竟替不替身的问题，已经扯不清楚。
顾知衍闷着气。
“耳钉是她寻死觅活的时候，我送给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