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造孽了啊!”
恐慌的情绪在村民中迅速蔓延。
原本没躲进屋子里的村民,现在也吓得赶紧跑回了家,躲在门缝或者窗户后,听着那一声声“凄惨”的嚎叫。
脑子里都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草垛后面正在上演的血腥场面,什么断肢残骸,抽筋扒皮……
然而,草垛后面的画面,却与村民们想象的酷刑地狱完全不同。
“说!这几年县里和镇里拨下来的款,被你贪了多少?都藏哪儿了?!”
“我……我没贪,都…都修路了啊!”
“哦?还嘴硬?”
马达对着旁边一个黑衣人使了个眼色。
“先给他侄儿上手段,让他清醒清醒!”
“好嘞,马哥!”
黑衣人咧嘴一笑,露出两颗小虎牙,然后带着一副“人畜无害”的表情,来到了在王德贵隔壁隔着一个草垛的亲侄子面前。
紧接着,他掏出了一罐鲜红的番茄酱和一根挠痒痒的鸡毛。
然后在王德贵亲侄子一脸懵逼的表情中,脱掉了他的鞋子,又麻利地把脱下的袜子塞进他嘴里。
最后一脸坏笑地说:“嘿嘿嘿……兄弟,你忍着点啊,会很舒服的哦。”
这话传到了隔壁王德贵的耳朵里,就完全变了味,这些人怕是魔鬼吧?
折磨人,还说舒服?
很快,他就听到了隔壁侄子的声音,那是一种非常压抑,都快扭曲的呜咽声。
听起来极度的痛苦,像是在承受某种残酷到令人发指的酷刑!
特别的渗人!
就在王德贵害怕到极点的时候。
一道鲜红的液体不小心溅了出来,甩在了干草上。
看到这,王德贵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。
“我说!我全说!我有个账本在我婆娘陪嫁的樟木箱夹层里,都…都记在上面了!求求你们!放过我吧!”
“.....”
很快,结果就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