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军营的规矩改不改都是由将军说了算,而你现在提起那个通敌叛国的罪人,是何用意?”
汪副将从擂台上走下来,朝着看台单膝跪地。
“将军,我怀疑此人心地不纯,恐怕有通敌的嫌疑!”
汪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手里的酒杯被狠狠砸在地上:“真是大胆!没想到现在军营里还有通敌叛国之人的余党,看到当今圣上还是太仁慈了!”
“胆敢混在军营里伺机报复,来人,把他拉下去先打五十军棍!”
很快广场两边就各走出一个小兵出来去拉张强。
“呵呵。”
一道突兀威严的笑声从看台上传来:“汪岑,我竟不知道你一个将军是这么处理军务的,今天当真是让我开了眼。”
说话的人正在那坐在帷幔间的皇子。
苏锦汐转头看到谢瑾渊镇定自若的样子,就知道事情在他的计划之中,也就自己专心看戏。
“殿下。”
汪岑恭敬的朝他施了一礼,但脸上却没有半分恭敬:“当初那人通敌叛国,致使咱们军队落败,丢失西北两郡,他犯下这么大的过犯,而现在臣却从这人嘴里说起,臣不得不怀疑他是那人的余党啊!”
“臣这样做,也是为朝廷分忧啊!”
当年的事一直都是皇帝禁忌,现在汪岑把皇帝搬出来,就是明摆着的不怕他。
看台上的皇甫遥站起来,掀开帷幔,凉凉的盯住了他:“汪将军真是好口才。天子办案还会讲究一个证据确凿,没想到到了汪将军这,不凭证据,单单凭借几句话就给人定了罪。”
“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啊!”
还真敢当着他的面,一手遮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