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宁故作乖巧的点头,“好。”
可等她到包间看到点自己的人是盛聿礼跟肆意时,瞬间面如死灰。
他们一个是喜欢让她跳到脚抽筋的神经病,一个是喜欢动手的暴徒。
妥妥的两个疯批,偏偏,也不知道怎么让他们凑一块了。
肆意故作若无其事的伸手打招呼,“嗨!”
沈晚宁咬牙切齿的怒瞪着肆意,“你故意的是不是?”
肆意有些轻浮的捏起沈晚宁的下巴,调侃道,“怎么,你在这工作,难道不能点?”
正说着,她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勾住了沈晚宁肩上的几根长发,然后稍稍用力。
“嘶……”沈晚宁痛得倒吸一口凉气,然后怒骂,“你有病啊?”
“不好意思,不小心扯到的,我待会儿会给你赔偿的,如果你想找医生我也可以陪同。”
肆意三言两语将沈晚宁给堵得哑口无言。
肆意悄无声息的将扯下来的头发收进兜里,也在此时,盛聿礼约好的顾客来了。
而一直闷不做声的盛聿礼也终于薄唇轻启,“沈小姐,就按老样子来吧。”
老样子别人不知道,但是沈晚宁很清楚,只要盛聿礼不离席,她都必须要一直跳。
她记得有一次盛聿礼在包间里坐了一夜,她也跳了整整一夜,那一回,她躺了三天才能下地走路。
也是那一次,顾凛时刻防着盛聿礼,可这回,顾凛却把她给推了出来……
沈晚宁极力按捺着内心的愠怒,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情没完成,她才不会委曲求全的在这儿给别人当舞女!
肆意一直打量着盛聿礼对待沈晚宁的神色,突然有些匪夷所思。
不是说盛聿礼很喜欢沈晚宁吗?
可看现在这个样子,没有很喜欢的感觉啊。
不行,她得再观望观望,也许是盛聿礼闷骚,不想表现出来。
沈晚宁紧咬着薄唇,备受屈辱的扭动起腰肢。
向来都是别人求着S集团合作的,所以来的陈总客客气气的,对待肆意的态度极好,没有半点因为她是秘书而想要刁难的意思。
反倒是沈晚宁惨了,她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扭断了,可根本没人看她一眼,反倒在那儿相谈甚欢。
顾凛担心肆意会被劝酒,中途亲自进来送酒,打算看一眼。
可肆意没事,反倒是沈晚宁,用委屈的眼神看着他,泫然欲泣。
顾凛知道盛聿礼每回都得把沈晚宁给折磨到哭才罢休,所以有些于心不忍,正打算叫停,却被肆意眼神警告,“阿凛,你外面的事情忙完了吗,没有的话就不要在这儿添乱了。”
沈晚宁眼见顾凛狠心得不理会自己死活,突然瞥见了桌上的香槟塔。
蓦地,她的眼底泛起一抹恶狠。
不行,说什么她也要把顾凛的心重新拉回自己身上,她决不能让肆意得逞!
于是,她把心一横,整个人朝着桌上堆好的香槟塔上倒了下去。
“哗啦!”
无数的酒杯碎裂在地,发出巨大的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