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小燃灯寺的雅杀，只论成败，没有惩罚。
也就是说，这更像是一种切磋，大家把自己的道果拿出来，比试一番，无论成败，道果都会再回归自己的体内。
如此一来，双方倒是不用担忧失败后修为尽毁。
但张楚依旧觉得不安。
就算失败之后不会被惩罚，道果离开体外，就没事了吗？
此刻，张楚心中发沉：“为什么第一场就是雅杀？是迫不及待了吗？”
孔熙却毫不犹疑，一步前踏，对张楚说道：“楚狂人，来吧，让我看看，你的道果究竟是何物。”
不等张楚开口，虚相明王竟然开口道：“依我看，这场比试，你们不用比了，平局即可。”
所有人立刻看向了虚相明王，台下，有人讥讽道：“虚相明王，这里还有你什么事啊？”
“就是，都被废除资格了，还在这里哇哇叫呢，你不会以为，你佛影殿是小众佛门的太上皇吧？”
“真是好大的口气，连枯月大师那种老前辈都没开口，你一句话就要平局，真把自己当根葱了。”
张楚则是再次看向了虚相明王。
虚相明王的神色中全是担忧，他的想法，似乎与张楚一致，他并不想引出那东西。
张楚轻轻点头：“可以。”
现场，所有生灵哗然：“啊？这，楚狂人同意了？”
“为什么啊？”
“会不会，楚狂人与虚相明王之间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？”
“等等，这两派，有些不对劲，那楚狂人和虚相明王，自始至终就没交手过！”
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，孔熙却忽然说道：“我不同意平局。”
张楚对此并不意外，孔熙可能并不知道张楚和虚相明王在担忧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