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第2章飞花脱衣令(第1/2页)
沈芜也不想在这继续被他羞辱,往后一退将玉佩扔给他:“我不是花楼的妓子,侍候不了将军。”
可她力气小,司恹狠狠扣着她,让她动弹不得。
司恹深邃的星眸勾起几分玩味:“报复我?”
他俯身狠咬她:“边防图是交易,你也是。”
沈芜吃痛心生几分怒气,外面可是她的订亲宴,若是被旁人发现那还了得。
沈芜低声催促:“那还请将军快些。”
沈芜祈求,一双莹润的杏眸眼尾泛红。
司恹瞧见她眼底泛起恶劣的笑意,捂住她的眼睛,凑近她耳畔:
“想要我快,那就声音大些。”
语落,司恹愈发汹涌,似是报复她一般。
沈芜不得不佩服这种整日习武的人,力气大的她难以想象。
桌上茶盏掉到地上,哐当哐当作响。
沈芜死死咬紧牙关,不肯发出半点声响,万一要是引人过来怎么办。
可她那仅存的倔强如何也抵不过在战场厮杀身经百战的司恹。
司恹就像掌控全局的猎手,轻易便击中她所有防线,细碎的呜咽终是不受控制地溢出来。
听得屋外守门的宋奕珩面目狰狞,一拳砸在门上。
这个贱人,明知道他在外面看门,声音还敢这么大,等她出来他定要她好看!
屋内桌上散落的玉簪碰着茶盏,叮的一声轻响。
司恹直起身,温热的气息从她颈侧抽离,空气里还留着浅息。
她垂眸拢过衣衫,指尖划过桌面微凉的木纹方才的黏腻感渐渐散去,只剩心口的悸动迟迟未平。
沈芜已经彻底没了力气,起身穿好衣物整理好发髻,走到厢房门口。
他疼的恨不得给这个煞神两拳。
她开门之际,食指勾起她的下巴戏谑:“皱着眉,是我力道不够你不满意?”
他揽过她的腰,嗓音带着压迫附在她耳畔:“要不今夜子时来砚水阁,本将军让你满意满意?”
闻声沈芜脸色涨红,这人怎的这般口出淫言,与前世所见压根完全不同。
前世她被宦官一顶小轿从侧门偷偷抬进宫时,小轿忽而颠倒,一个温润的嗓音说:“雪天路滑,小心些。”
她透过轿帘半丝缝隙窥见了一张冷峻不染尘世的脸,那个矜贵清冷的身形像是黑暗里透进来的一束光,她还特意透过缝隙多瞧了两眼。
再看看眼前这人,淫言秽语的哪有半分当时那种清冷气质。
沈芜叹气,肯定是她当时过得太阴暗,看什么都觉得美好。
沈芜拒绝:“不必,三日后我必然奉上此图,将军别忘记承诺才是。”
语落,沈芜打开房门,瞧见外面只有宋奕珩时安心些许,还好没人。
看来宋奕珩也不想被人发现,专门在这当看门狗呢,早知道她就该大点声才是。
宋奕珩见俩人出来愤恨的神色转变,朝司恹点头哈腰让司恹去前院喝酒。
司恹眼尾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们一眼,嘴角噙着笑背手气定神闲地拂袖离去。
沈芜没跟去,接下来她要给宋奕珩狠狠插一根刺才行。
只是,沈芜看着宋奕珩,那温文尔雅点头哈腰的模样果真恶心,她居然爱过这样一个趋炎附势的小人,还为他送了命。
司恹刚走,宋奕珩甩着巴掌呼啸而来:“你这个贱人,你竟敢背着我偷人。”
沈芜早已经料到,她一把将那手扼住,反手一掌甩过去:“珩郎,你要与我退婚直说,何必给司恹下药将我给送进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