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奇怪了，好像除了书本上的正经内容，他学别的还挺快。
他忍不住和曲染炫耀。
谁知道，曲染却说：“哇，好厉害，还会念经了，你们要不要给乌龟立个碑逢年过节的还能烧烧香，纪念下你们逝去的……呃……友谊？”
晏归澜“……”
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
曲染嘴里吐不出好话。
(*￣︶￣)
百合很晚才出来，脸色不太好，看见曲染和晏归澜她就低下了头。
秀荷心想，这百合肯定是犯了什么错，被夫人和少爷厌弃了。
“少夫人，奴婢今天不舒服，能不能……”她还没说完,曲染便点点头：“能。”
百合松了口气又回房去了。
晏归澜听到曲染叹了口气。
曲染居然叹了口气。
一向厌恶所有人的曲染居然叹了口气。
为什么？
曲染是觉得古代的女人活的真艰难，尤其是百合她们这样的丫鬟，身不由己，感觉哪一条路都不好走。
对于百合之前的行为，曲染不做评价，若是她不那么做，那就是得罪了侯夫人，曲染和晏归澜没本事护着百合和她的家人，她们的卖身契都在侯夫人那……
你都护不住人家，人家为什么要对你忠诚？
不过是寻一条活路罢了。
晏归澜想想，曲染想的好像确实有道理，所以当时她才没像收拾张氏那样收拾百合。
因为这个百合走了，还有下一个。
根源问题是侯夫人，不是这些身不由己命如草芥的丫鬟们。
“娘子，咱们再去买一只乌龟吧？”晏归澜凑过来说。
曲染看他这身绿衣服，不得不感慨，绿绿的真护眼啊。
感觉视力都好了不少。
曲染痛心道：“小归才死，你就要找别人，真是个渣男。”
晏归澜“……”
这也能扯到他身上来？
他气呼呼的转身走了，回到屋子里，秀荷正在补衣服，担心少夫人多想，赶紧拿着针线来院子里做了。
曲染坐在椅子上看她补衣服。
“秀荷，你什么时候来侯府的？”曲染随口问。
秀荷说：“奴婢十岁进的侯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