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夫人:“如何能让阿梵嫁过去?那边州州牧信里说得好,可这天下谁人不知那魏俨只认巍国,不认边州?阿梵嫁过去与守活寡有何区别?“
相比丁夫人的悲伤,乔越这个当爹的倒是很看得开。
乔越:“这有何不好?如今那陈翔病重,边州诸多事宜都是其妻玉楼夫人在料理,那玉楼夫人为人和善,极其善待女子,阿梵此番遭遇,外人瞧见,必觉可怜,定然能够博得玉楼夫人些许的怜惜,必不会薄待了她去。“
乔越越说越是理直气壮。
乔越:“既不用伺候公婆,又不必操心夫君小妾的,荣华富贵不愁,这与在闺中何异?那魏使君是何态度并不重要,反正我们乔家也不与巍国结盟,你有何担忧的?“乔越说完,都觉得这是一桩好亲事,在她看来,大乔不过是换个地方生活,照样的富贵,虽然是吉祥物一般的存在,但谁说吉祥物的生活不好呢?
丁夫人无言,作为一个传统的女子,她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觅得如意郎君,夫妻顺遂的。
但乔越的话也不能说错,丁夫人将心比心,与其去赌一个丈夫的良心,还不如独身呢,别看她的丈夫乔越对外说得好,尊敬她,唯有她这个妻子,连个小妾都没有,至今没有儿子。
实际上,还不是乔越不行了,才给自己扯了一张爱妻的面皮?她要是真的可以了,还能这么“爱妻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