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会留疤其实撞的并不严重,只是因着肌肤胜雪,故此这一道疤痕就显得很是醒目。
景春只瞧一眼,便忍不住的流露心疼。
触碰上女子若琼脂玉般细腻的肌肤,景春的指尖微顿,而后慢吞吞地仔细抹上药膏。
待到药膏涂好时,景春的脸颊和耳根早已绯红,垂下的手指始终不舍得挪开,直到感觉到指腹微热,方才后退。
泠妩没有去瞧她,换好衣裙坐定后,手指打开奏折,瞧见上面所奏之事,面上带起笑意。
这样一来,水患一事便解决了。
陆乘风那边也可以收网了。
未央宫,终于看清自己无法出去的陆乘风,颓废地跪坐在地上。
能只手遮天的除了那个瑾王桑榆,还能有谁?
可现在的泠妩,根本就不会再信他了。
他该怎么办?
此时的桑榆瞧着筑起的百里长堤,笑的露出八颗大牙。
哼哼,下次和皇姐下棋的时候,可以央求皇姐少偷些她的白子了!
第70章
春日,枝条抽出新芽,百花齐放。
云汲伴在席若玉的身旁,寸步不离。
连席若玉都有些无奈,“纯君华,你可以不必日日伴在本宫身旁的。”
云汲瞧了眼四周,发现没有会伤到孩子的花草,心弦这才一松,“兰哥哥,陛下叮嘱过臣侍,务必要护好您和孩子的!”
闻言,席若玉的眉头皱的更紧,“你我同为臣侍,陛下怎可命你护我,这般对你有失公允。”
可云汲却弯着眼,笑的单纯,“是臣侍求陛下好久,陛下才同意的。”
席若玉听着,面上神情不变,可手却不自觉地护上腹部。
云汲只当没有看见,稚嫩的面庞恰到好处地带起一丝失落,“陛下说臣侍的年纪太小,所以臣侍至今也还未曾……真的侍寝。”
他涨红了脸,微顿,“但臣侍很喜欢孩子,尤其是、陛下的孩子。”
他说完便直接跪了下去,“君后,臣侍不爱将事藏着掖着,臣侍也知晓君后宽容大度。”
他目光真诚,“是陛下将臣侍从人人可欺的奴才抬成主子,臣侍感恩陛下断不会做出伤害陛下子嗣之事,您信臣侍一回,臣侍对您绝无异心!”
他又笑着,清澈眸中满是爱意:“陛下爱您,臣侍也会尽全力护您周全。”
远远地,瞧见这一幕却听不见的泠妩没有上前。
而将云汲拉起的席若玉余光瞥到泠妩时,心弦一颤。
陛下来了?那云汲他这样,是故意的吗?
凤銮驾落地,泠妩将行礼的席若玉拉起,询问着今日用膳如何。
待席若玉红着脸答完,云汲才开口解释:
“陛下,刚刚是臣侍向君后表决心的……您可莫要误会君后,否则臣侍就算跳湖里也洗不清了。”
泠妩淡瞥他一眼,“你这张嘴啊……”
云汲歪着头对着泠妩眨了眨眼,“既然陛下来了,那臣侍也不在陛下和君后的面前讨人嫌了,臣侍……先行告退了?”
泠妩忽略云汲眸中的一丝期许,颔首。
“臣侍告退。”云汲轻眨睫毛,努力不让眸中的泪水肆虐。
可一转身眼泪却是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