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,周宴珩也曾这样把她压在身下放她反抗。
她每次都是提前踹,对此周宴珩总说她蠢钝如猪。
“男人上火的时候你踹他命根子就是找死。”
“那我该什么时候踹?”
“听他的呼吸和心跳?”
“……”
“你真是……蠢得不知所谓!一个男人如果要上你,心跳和呼吸毫无变化就是玩你,你踹他就是找死。”
“那如果心砰砰砰,呼吸听不见呢?”
“在床上,你能要他的命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周宴珩,你的心跳在打鼓。”
“……”
……
阳光毫无遮挡地炙烤着地面,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、汗味和尘土的气息。
周宴珩蜷缩在滚烫的水泥地上,身体因为极致的痛苦而间歇性地抽搐着,每一次抽搐都带来更深的窒息般的闷哼。他脸上是褪尽血色的惨白,额发被冷汗浸透,狼狈地贴在皮肤上,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强势与掌控?只剩下被生理本能击溃的脆弱和痛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