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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么像狗一样活着，要么像刚才那些人一样，连灰都不剩。”
“都听明白了吗？”
“明白了！”
这一次的回答，声音嘶哑，充满了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。
“散了吧。”
徐立转身走下高台。
人群如潮水般退去，每个人都低着头，脚步匆忙，生怕多停留一秒。
万法殿内。
钱通、天机子、火无咎三人恭敬地站在徐立面前，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刚才的血腥场面，同样震撼了他们。
“都看到了？”徐立坐在主位上，端起一杯茶，轻轻吹了口气。
“看到了。”三人齐声回答。
“有什么感想？”
三人对视一眼，谁也不敢先开口。
“钱通，你先说。”徐立的目光落在他身上。
钱通心中一凛，连忙躬身道：“门主雷霆手段，彻底震慑了宵小之辈！属下佩服得五体投地！有了今日的立威，监察队日后的工作必将事半功倍！”
“只是佩服？”徐立放下茶杯，“我让你当监察队队长，不是让你来佩服我的。”
“我要你成为我的眼睛，我的耳朵。”
“我不希望今天这样的事情，需要一个叛徒来告诉我。”
钱通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。
“属下失职！请门主责罚！”他立刻跪了下去。
“起来吧。”徐立淡淡地说道，“这是第一次，也是最后一次。”
“如果再有类似的情报滞后，你知道后果。”
“属下明白！属下一定将功补过，把监察网络铺满万法门每一个角落！”钱通连忙保证。
徐立不置可否，又看向天机子。
“你呢？副队长？”
天机子深吸一口气，沉声道：“门主此举，看似严酷，实则是大仁慈。”
“哦？”徐立来了兴趣。
“万法门初立，人心不稳。若无铁血法则，必生大乱。今日斩杀三十余人，看似血腥，却能救下未来可能因动乱而死的成百上千人。”天机子缓缓说道，“以小惩而戒大乱，是为大仁慈。”
“而且，门主启用我等降将，分授实权，又以积分为阶梯，给了所有人一条向上的路。恩威并施，赏罚分明。此乃真正的御下之道。”
“老狐狸。”徐立在心里评价了一句，脸上却不动声色。
“说得不错。”
他最后看向火无咎。
“你呢？纪律执行官。”
火无咎咧嘴一笑，露出一口白牙：“痛快！”
“杀得痛快！”
“属下就喜欢干这个！”
徐立点了点头。这个战斗狂倒是简单直接。
“很好。”徐立站了起来。
“你们三个，是我现在最倚重的人。”
“钱通，你的监察队，不仅要监察普通弟子，也要监察内门弟子，甚至是长老。”
钱通心中一震，随即大喜：“属下遵命！”
“天机子，你除了协助钱通，还要负责整理所有人的档案。我要知道每个人的来历、特长、性格、人际关系。我要一份最详细的名单。”
天机子眼神一凝：“门主放心，三天之内，属下必定完成。”
“火无咎。”
“属下在！”
“你的纪律堂，以后就是万法门的刀。”徐立的声音变得冰冷，“谁不听话，就砍了谁。谁敢伸手动脚，就剁了谁的手脚。”
“明白！保证完成任务！”火无咎兴奋地握紧了拳头。
“今天的事情，只是开始。”徐立缓缓踱步。
“内部的清洗，还远远没有结束。”
“接下来，我要你们做一件事。”
三人精神一振，齐齐看向徐立。
“我要你们在三天之内，把所有积分低于八十分的人，全部找出来。”
“一个都不能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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