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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五章 机会来了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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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五章机会来了(第1/2页)

“坏人的味道!很多!”

小白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惧,像一道惊雷劈在花见棠心头。她猛地刹住脚步,几乎是本能地将小白紧紧护在身后,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,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
是谁?是之前追杀她们的玄天门弟子?还是石敢当派来的人?亦或是黑岩山脉里那些以劫掠为生的亡命徒?她们才离开不到半月,这个唯一能称得上“家”的洞穴,就被人占据了?

洞口静悄悄的,藤蔓依旧茂密地遮掩着入口,连一丝风都透不出来,可那无形的危机感却如同冰冷的潮水,从洞穴深处弥漫出来,顺着她的脊背往上爬,让她浑身发凉。

绝对不能进去!

花见棠当机立断,拉着小白的手腕,脚步放得极轻,如同猫科动物般向后疾退,迅速隐匿到旁边一块巨大的、布满青绿色苔藓的岩石后面。这块岩石足够高大,正好能将她们两人完全遮挡住,只留下一道狭窄的缝隙,能勉强观察洞口的动静。

“小白,能感觉到里面有多少人吗?他们的气息……厉害吗?”花见棠压低声音,气息急促地问道。她的目光死死盯着洞口,生怕下一秒就有刀光剑影从里面冲出来。

小白闭上眼,小鼻子微微抽动着,纤长的白色睫毛在眼睑下颤抖,仔细分辨着空气中混杂的陌生气息。几息之后,他缓缓睁开眼,金色瞳孔里满是凝重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:“好像……有四个?不对,是五个!他们的味道很奇怪,不像之前那些追我们的坏人——有很重的血腥味,还有……药味。好像有人受伤了,在里面休息。”

五个?受伤?药味?

花见棠眉头紧锁,大脑飞速运转。听起来,这伙人不像是专门来蹲守她们的追兵,倒更像是一群在山林中经历了恶战、急需落脚疗伤的亡命徒。可亡命徒往往比名门正派的弟子更危险——他们没有规矩束缚,为了生存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

是敌是友?眼下根本无法判断。但无论如何,以她们现在的状态,既没有玄魇的力量庇护,花见棠自己又伤势未愈,小白更是虚弱不堪,别说夺回洞穴,一旦被发现,恐怕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。

必须立刻离开这里!

花见棠刚要拉着小白绕开洞穴,朝着更偏僻的西侧撤离,一道凌厉的破空声突然划破空气——“嗖!”

声音尖锐得如同毒蛇吐信,一支闪烁着幽蓝寒光的弩箭从洞穴侧上方的藤蔓丛中射出,精准无比地钉在了她们刚才藏身的岩石上!箭尾还在嗡嗡颤动,箭尖深深嵌入石缝,泛着诡异的蓝光,显然淬了毒。

“什么人?鬼鬼祟祟的,滚出来!”

一个粗犷而充满警惕的厉喝声从洞穴方向传来,声音里带着未散的戾气,显然是常年在生死边缘打滚的人才能有的语气。

被发现了!

花见棠脸色剧变,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。她下意识地将小白抱得更紧,大脑飞速运转:跑?以她们现在的速度,根本跑不过淬毒的弩箭;反抗?她连调动灵力都不敢,怕刺激到小白体内的玄魇意识;求饶?亡命徒会轻易相信两个突然出现在洞口的陌生人吗?
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被她护在怀里的小白突然浑身一僵。花见棠能清晰地感觉到,一股熟悉的、带着毁灭意味的冰冷气息,正从他周身缓缓溢出——是玄魇的力量!刚才那支弩箭和厉喝,彻底激发了他的应激反应!

“小白!冷静!看着姐姐!”花见棠心中大骇,猛地转身,用身体完全隔绝了小白看向洞口的视线,同时将嘴唇凑到他耳边,用极快又极温柔的声音说道,“不能动手!我们约定好的,保护姐姐的方式不是打架,对不对?你忘了?我们还要回家呢!”

她的声音带着急切的安抚,手掌轻轻拍着小白的后背,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。怀里的人身体渐渐放松,那股冰冷的气息也随之收敛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后怕的颤抖。小白用力回抱住花见棠,把小脸埋在她的颈窝,带着哭腔小声说:“姐姐……我怕……”

“别怕,有姐姐在。”花见棠一边安抚小白,一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硬拼肯定不行,只能试试“示弱”——亡命徒虽然狠辣,但只要没有威胁到他们的利益,或许不会对两个“逃难的弱女子和孩子”下死手。

她深吸一口气,拉着小白的手,从岩石后慢慢走了出来。同时,她高高举起双手,掌心朝前,示意自己没有携带武器,脸上故意露出惶恐不安的表情:“别放箭!我们不是坏人!只是路过,想找个地方歇脚,不知道这里有人……”

洞穴那边沉默了片刻,只有风吹过藤蔓的沙沙声。随即,沉重的脚步声响起,三个身影从洞口走了出来。

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壮的中年汉子,身高近两米,肩宽背厚,身上穿着一件沾满血污的黑色劲装,脸上带着一道从眉骨延伸到下颌的新鲜刀疤,伤口还泛着红肿,显然刚受伤不久。他手中握着一柄还在滴着暗红色血液的阔背砍刀,刀刃上的血迹顺着刀身滑落,在地面上留下一小滩深色的印记,眼神锐利如鹰,扫过花见棠和小白时,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警惕。

他身后跟着一男一女。男的身材瘦小,穿着灰色短打,动作轻捷,手里把玩着三枚淬了毒的飞镖,飞镖在他指间灵活地转动,眼神滴溜溜地转,看起来像是个擅长偷袭的角色。女的则蒙着一层黑色面纱,只露出一双冷静的杏眼,腰间挂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药囊和一柄短刃,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,但气息有些不稳,显然也消耗不小。

这三个人身上都带着浓郁的煞气,是常年与鲜血打交道才会有的气息。花见棠的心沉到了谷底——这伙人,比她想象中更危险。

刀疤汉子的目光如同刀子般在花见棠和小白身上刮过,当他看到小白那头即使沾满尘土也难掩光泽的银发,以及那双过于清澈的金色瞳孔时,眼神明显凝滞了一瞬,闪过一丝极其隐晦的惊疑,像是在疑惑这孩子为何生得如此怪异。

“路过?”刀疤汉子冷笑一声,声音粗哑如砂纸摩擦,“这黑岩山深处,鸟不拉屎的地方,你们两个细皮嫩肉的,来这里路过?”他的目光再次扫过花见棠——虽然她衣衫褴褛、面带尘土,但依旧能看出细腻的皮肤和清秀的轮廓,再看看小白那张精致得不像凡人的脸,显然与“逃难者”的身份格格不入。

花见棠心中叫苦,知道这副模样确实缺乏说服力。她硬着头皮,继续扮演楚楚可怜的角色,声音带着刻意的颤抖:“我们……我们是从南边逃难来的,家乡遭了洪水,爹娘都没了,听说北边能活命,就一路走到这里,迷路了……身上的干粮早就吃完了,看见这个山洞,就想进来避避风……”

她说着,暗中用力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,眼圈瞬间红了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看起来格外可怜。小白也很配合地往她身后缩了缩,金色瞳孔里满是怯意,紧紧抓着她的衣角,像只受惊的小兔子。

那个玩飞镖的瘦小男子嗤笑一声,声音尖细:“逃难?编得挺像!大哥,我看他们八成是哪个宗门派来的探子!说不定是黑煞教的人,故意装成逃难的来探我们的底!干脆……”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。

刀疤汉子没有说话,只是眯着眼睛,再次仔细打量着花见棠和小白。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刀柄,显然在权衡——杀了她们,固然能绝后患,但也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;放了她们,又怕真的是探子。

就在这时,洞穴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,紧接着,一个虚弱的声音喊道:“老……老大!黑子……黑子快不行了!伤口又开始流血了!”

刀疤汉子脸色骤变,狠狠瞪了花见棠和小白一眼,对身后的蒙面女子道:“阿阮,看住他们!别让他们跑了!”说完,他转身快步冲回了洞穴,阔背砍刀在地面上拖出一道刺耳的划痕。

那个叫阿阮的蒙面女子上前几步,站在距离她们三米远的地方,目光平静地看着她们,没有说话,但手一直按在腰间的短刃上,姿态警惕,显然只要她们有任何异动,就会立刻出手。

气氛瞬间僵持下来。洞穴里传来压抑的呼喊声和兵器碰撞的脆响,显然里面的人正在紧急处理伤员。花见棠心中焦急万分——如果那个叫“黑子”的人真的死了,这些亡命徒在盛怒之下,很可能会拿她们泄愤。

必须想办法破局!

她的目光落在阿阮腰间的药囊上,又想起小白之前说的“药味”,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。她深吸一口气,对着阿阮,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真诚而怯懦:“这位……女侠,我……我略懂一点草药。如果里面的人真的伤得很重,或许……或许我能帮上点忙?”

阿阮闻言,一直平静无波的眼神终于起了一丝涟漪。她看了看花见棠,又回头看了看洞穴方向,眉头微蹙,似乎在犹豫。洞穴里的咳嗽声越来越微弱,显然情况越来越危急。

就在这时,洞穴里传来刀疤汉子暴躁的吼声:“妈的!止血散没用!伤口太深,邪气入体了!阿阮!你那还有没有清心丹?!”

阿阮摇了摇头,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:“最后一颗,昨天给你处理刀伤时用了。”

洞穴内陷入一片死寂,只有那个伤者越来越微弱的**声。花见棠知道,机会来了!

她鼓起勇气,再次开口,声音提高了一些,确保洞穴里的人也能听到:“我……我知道这附近有一种‘月光苔’!这种苔藓长在背阴潮湿的石壁下,晚上会发出微光,捣碎了外敷,能拔除伤口里的阴寒邪气,对刀剑创伤引发的煞气入体有奇效!”

这话一出,阿阮猛地转头看向她,眼中满是惊讶。就连洞穴里的刀疤汉子也再次冲了出来,脚步急切,目光灼灼地盯着花见棠:“你说的是真的?月光苔在哪里?!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——显然,那个叫黑子的人,对他很重要。

花见棠指了指洞穴左侧不远处的一块石壁:“就在那边,那块长满青苔的石壁下方,只要找散发微光的青色苔藓就是,很好认。”

刀疤汉子立刻对那个玩飞镖的瘦小男子使了个眼色:“侯三,去看看!”

侯三应了一声,身形如同狸猫般窜了出去,动作快得惊人。不过片刻,他就拿着几片泛着莹莹微光的青色苔藓跑了回来,兴奋地喊道:“老大!真有!这苔藓真的会发光!”

刀疤汉子看着侯三手里的月光苔,眼中闪过一丝希望。他看向花见棠,眼神中的杀意消退了不少,但警惕依旧:“你,跟我进来!帮忙弄药!”

这既是命令,也是试探——把她带进洞穴,相当于把她置于他们的掌控之中,既能确保她不敢耍花样,也能随时监视她的一举一动。

花见棠没有犹豫,点了点头,又低头对小白轻声道:“乖乖在这里等姐姐,别乱动,也别……用刚才的力量,好吗?姐姐很快就回来。”

小白紧张地抓住她的袖子,金色瞳孔里满是担忧,但还是听话地松开了手,小声说:“姐姐小心。”

花见棠跟着刀疤汉子和阿阮走进洞穴。洞内光线昏暗,只有几支燃烧的火把插在石壁上,跳动的火光将人影拉得忽长忽短。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草药味,混合在一起,形成一种刺鼻的气息。地面上铺着一层干草,干草上躺着两个伤员——一个胸口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,周围的皮肉已经发黑,还在不断渗出带着腥臭气的黑血,脸色苍白如纸,显然就是那个叫“黑子”的人;另一个伤在胳膊上,伤口已经用布条包扎好,但布条也被血浸透了,正靠在石壁上,大口喘着气。

阿阮立刻接过侯三手里的月光苔,从药囊里取出一个石臼,将月光苔捣成糊状,又加入了几味草药,迅速敷在黑子的伤口上。

说也神奇,月光苔刚敷上去没多久,黑子伤口周围发黑的皮肉就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黑色,慢慢恢复成正常的肤色,渗出的血液也从黑色变成了鲜红色。他原本微弱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,甚至还轻轻哼了一声,显然疼痛减轻了不少。

“有效!真的有效!”侯三惊喜地叫道,眼中的敌意也消散了大半。

刀疤汉子看着黑子好转的迹象,长长舒了一口气,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了一些。他转过身,再次看向花见棠,目光中的敌意已经基本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和探究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普通的逃难妇人,可不会认得黑岩山里这么罕见的月光苔,更不会有……”他的目光落在洞口,扫过那个安安静静站着的白发少年,“这样的‘弟弟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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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见棠心中凛然——这些常年在生死边缘打滚的老江湖,果然不好糊弄。她苦笑一声,半真半假地说道:“实不相瞒,我们姐弟确实有些难言之隐。舍弟天生异瞳,银发金眼,在家乡被当成‘怪物’,备受排挤欺凌,连村子里的巫医都说他是‘不祥之人’,要烧死他。我们不得已才背井离乡,只想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,安安稳稳过日子。至于认得草药……不过是久病成医,为了给弟弟调理身体,我自己在山里找了不少医书,瞎琢磨出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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