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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五晃了晃手里的瓷瓶。
许是里面的蛊王被晃得晕乎，打铁匠们也就安静了下来。
“南疆？师兄，能确定吗？不是西疆人下的手？”
戚元月没想到，小五张嘴就说是南疆人干的。
“虽然西疆也有擅蛊者，但我这蛊王，是在南疆深山找来的毒虫之王，
它这么兴奋，这些人身上的蛊虫，大概就是南疆深山里的。”
说到这里，小五狐疑地转头看向戚元月。
“你为什么认为是西疆人干的？如果你抓住了下毒之人，应当不需要找我才是，人跑了？”
“不是跑了，他自尽了，用毒蛇。”
想起当时的情况，戚元月脸色就不太好看。
她是药神山的关门弟子，有人在她面前用毒自杀。
说出去都觉得丢人。
果不其然，小五蹙着眉看她。
“在你面前用毒自尽？”
“对……不过我以为他是西疆人，是他们合作的对象，
是这玉山州里的暗探，这暗探与西疆勾结，所以才误以为是西疆来的。”
戚元月解释道。
“啧，又是西疆，又是南疆，还有朝廷的傻子皇帝，这趟浑水可真脏。”
小五摇了摇头，生出了想逃跑的心思来。
戚元月挪了一下，站在门前挡住了他的去路。
小五：……
“师妹，我也没说要走。”
“没什么，我就是站的有点累，师兄你继续，需要针包吗？”
戚元月镇定自若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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