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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3章 最强黄金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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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3章最强黄金

「就是现在!」

陈知微虽被这天地异变所震撼,但长期并肩作战养成的本能让她瞬间抓住了战机。

那三名强大的敌人正因为矩阵反噬和能量克制而出现了短暂的破绽。

「师兄,我来帮你!」

她清叱一声,既是提醒,也是信任。

话音未落,她眼中厉色一闪,次元戒光华爆闪。

不再是几十张,而是倾尽所有库存,数百张雷火符如同泼出的金色洪流,化作一片毁灭性的疾风骤雨,朝着气息紊乱的三名勾魂使覆盖而去。

这几乎抽乾了她大半灵能,脸色瞬间苍白,但她眼神依旧坚定。

雷光与火焰交织成死亡之网,逼得三名勾魂使不得不分心抵御。

与此同时,陈知微,另一只手猛地一挥,将最后储备的两千颗混沌石子精准撒出。

「混沌石子,启!」

嗡——!

两千颗石子同时被激发,一股前所未有的丶强烈到极致的混乱风暴瞬间成型,如同无形的泥潭,不仅干扰灵能,更开始侵蚀他们的精神感知。

三名勾魂使只觉得眼前一花,耳中嗡鸣,对自身能量的精密操控瞬间跌入谷底。

符籙的正面狂攻与数据炸弹的无声侵蚀,在这一刻形成了绝妙的战术配合,硬生生在那坚不可摧的黄金壁垒上,撕开了一道裂缝。

「烦人的蝼蚁!给我滚开!」

无相使者强压翻腾气血,心中惊怒交加,这两人配合的默契与决绝超出了他的预估。

他黑袍鼓荡,试图以强横灵能强行震散攻击。

然而,混沌石子的「数据侵蚀」之力,在接触到他们护体灵光时,仿佛火星溅入了油库,侵蚀之力顺着他们与脚下暗红矩阵的联系,反向蔓延丶放大。

「呃啊!」

悲泣使者首当其冲,周身的暗金光芒剧烈波动,猛地黯淡下去。

狞笑使者试图凝聚黑洞,却感到灵能如在粘稠的胶水中挣扎,黑洞甫一出现就扭曲溃散,反噬之力让他喉头一甜,喷出一小口鲜血。

就是现在!

一直闭目引导丶适应着这股新生力量的许砚,猛地睁开了双眼。

他的瞳孔深处,白金色的火焰不再是静静燃烧,而是化作了奔腾的熔岩。

他身上的气息在白银巅峰与黄金的界限上剧烈波动,肌肤表面甚至因为承载过强的力量而崩裂开细密的血痕,但他恍若未觉。

那股与整个白金矩阵隐隐一体丶带着古老威严的「势」,让三名勾魂使感到了源自生命层次的悸动与……恐惧。

「知微,退后!」许砚低吼一声,声音带着力量奔涌的嘶哑。

他动了!

没有惊天动地的起手式,只是将全身的力量丶意志,以及对父亲遗留力量的感悟,尽数凝聚于一拳。

一步踏前,地面龟裂,拧腰送肩的动作带动全身力量节节贯通,最终随着拳头轰然爆发。

拳锋所过之处,空气被极致的力量排开,形成一道灼热而扭曲的真空轨迹。

无相使者瞳孔骤缩,致命的危机感让他浑身汗毛倒竖。

他狂吼一声,不再保留,体内黄金级灵能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涌出,甚至燃烧了部分本源,在身前瞬间构筑成一面深邃无比丶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与能量的「暗蚀屏障」。

屏障凝实如黑曜石,这是他此生最强的防御!

下一秒,拳至!

「轰——————!!!!!」

没有僵持,没有试探,是两种截然不同规则体系的野蛮碰撞。

拳锋触及屏障,预想中的爆炸并未立刻发生。

只有一种令人牙酸的「嗤嗤」声,仿佛一块生肉按在了烧红的铁板上。

那吞噬光线的「暗蚀屏障」,在与白金光焰接触的边界,竟像被投入强酸的木头,迅速被「腐蚀」出一个空洞。

暗红能量试图蠕动修复,却被白金光芒中蕴含的某种至高规则强行驱散丶瓦解,最终支撑不住,轰然洞开!

「咔嚓……轰!」

支撑了约一秒,那号称绝对防御的屏障终于不堪重负,彻底崩碎。

爆炸的冲击将许砚也掀得后退数步,手臂衣袖尽碎,拳面一片血肉模糊。

残馀的拳劲如同挣脱束缚的狂龙,狠狠撞在无相使者交叉的双臂上。

「噗——!」

他整个人如同被星际战舰的主炮馀波击中,双脚离地,倒飞出去。

黑袍在空中片片碎裂成蝶,面具崩飞,露出一张写满惊骇与无法置信的脸,口中喷出的金色血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刺目的弧线。

一拳!

许砚以重伤为代价,正面击溃了黄金级的舍命防御。

「师兄!」陈知微惊呼,眼见许砚拳面血肉模糊,立刻强忍灵能枯竭带来的眩晕,催动最后几张治疗符籙。

柔和的绿光如丝如缕,缠绕上许砚皮开肉绽的手臂,勉强止住鲜血,却无法立刻缓解那力量反噬带来的剧痛。

而此刻,悲泣与狞笑使者已是亡魂大冒。

无相使者是他们三人中最强支柱,竟被一拳打得生死不知。

眼见许砚那染血的身影再度望来,两人哪里还有半分战意?

「走!」

悲泣使者尖啸一声,竟猛地将手中那面暗金罗盘捏碎,一股阴邪的爆发力推着他的身形如鬼影般向后激射。

狞笑使者更狠,他猛地一拍自己胸口,喷出一口精血,血雾弥漫中,他的身影一分为三,化作三道模糊的血色残影,朝着不同方向遁逃。

竟是连阻挡片刻都不敢,直接用出了损耗本源的保命遁术。

「想走?!把命留下!」

许砚眼神冰冷如万载寒冰,强提一口已是翻腾不休的矩阵之力,不顾经脉传来的撕裂痛感,身形如鬼魅般晃动,率先追向那气息最盛的悲泣使者真身。

「你的哭声,太吵了!」

许砚声音嘶哑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。

他并未再挥拳,而是并指如剑,引动周身残馀的白金光芒,凝于一指之上,隔空点出。

「嗤——!」

一道极细的白金射线后发先至,瞬间洞穿了悲泣使者仓促布下的层层暗金光幕,精准地点在他的后心之上。

悲泣使者身形猛地一僵,遁光骤散。

他难以置信地低头,看着自己胸前透出的一点灼热白光,那光芒迅速在他体内蔓延,如同净化的圣火,将他一身阴邪灵能点燃。

「呃……」他发出一声短促而绝望的哀鸣,周身冒出缕缕白烟,直接从半空栽落,气息瞬间萎靡下去,虽未立刻毙命,但已彻底失去战力。

几乎在同时,许砚看也不看悲泣使者的结局,脚下步伐一变,矩阵之力在地面留下一道焦灼的痕迹,身形已折向,直扑狞笑使者那三道血色残影。

「幻影?给我散!」

他低喝一声,双瞳之中白金色火焰再次燃烧,虽不复之前鼎盛,却足以堪破虚妄。

目光如电,瞬间锁定了左侧那道蕴含真实气血的残影。

这一次,他再次握拳。拳锋之上光芒虽黯淡,却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惨烈气势。

「这一拳,替我父亲打的!」

拳出,如流星追月,无视了另外两道幻影的干扰,结结实实地印在了狞笑使者真身的背心!

「砰!」

闷响声中,夹杂着清晰的骨裂之声。

狞笑使者脸上的狞笑彻底化为惊骇与痛苦,护体灵光如同纸糊一般破碎,鲜血如同不要钱般从口鼻中狂喷而出,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,重重砸在数十米外的残垣断壁之中,溅起一片烟尘,再无声息。

「噗——」

接连强行催谷,许砚也终于到了极限,一口逆血喷出,单膝跪地,用颤抖的手臂勉强支撑住身体,大口地喘息着,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。

陈知微立刻闪身到他身旁,一把搀扶住他几乎要倾倒的身体,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与冰冷,眼中满是心疼与后怕,还有一丝劫后馀生的庆幸。

局势,在两人底牌尽出丶皆尽负伤,许砚更是强撑着一口气连续爆发的情况下,终于赢得了这惨烈的丶短暂的逆转。

就在许砚强提一口气,准备给地上三名使者最后一击的刹那——

异变陡生!

矩阵深处,那原本如活物般蠕动的暗红能量,骤然静止。

并非平息,而是一种更令人心悸的丶绝对的死寂。

仿佛连「时间」本身,都在这一刻被冻结。

紧接着,一股无法形容的沉重「存在感」轰然降临,并非从外部压迫,而是直接从每个人心脏最深处钻出,让许砚和陈知微的呼吸瞬间停滞,灵能运转都为之晦涩。

空气中,原本跳跃的白金光焰像是被投入琥珀的飞虫,光芒凝固,流转的速度慢了何止十倍。

更令人骇然的是,地面丶墙壁上那些由许砚引动的白金矩阵纹路,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染上一层污秽的暗红,仿佛纯净的水源被滴入了浓墨,迅速变质丶腐朽。

「嗡……」

一声低沉的丶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嗡鸣,并非通过空气传播,而是直接在所有生灵的脑髓中震荡。

那团凝固的暗红能量中心,空间如同被揉皱的纸张般扭曲丶褶皱。

一道修长丶戴着冰冷鬼判官面具的身影,自那扭曲的虚空中,一步迈出。

他的动作看似从容不迫,但他脚下的大地,在他落步的瞬间,无声无息地化为了齑粉,并非炸开,而是彻底湮灭,留下一个个深不见底的漆黑脚印。

暗红的能量如同恭顺的仆从,在他脚下汇聚丶翻涌,化作粘稠的浪潮,伴随着他的每一步,凶戾而坚定地侵蚀丶压缩着周围残存的白金光芒。

江聿,终临!

他甚至未曾看向任何人,但那源自生命层次的无上威压,已让刚刚经历苦战的许砚和陈知微如坠冰窟,浑身血液几乎冻结,连思维都变得迟缓。

刚刚燃起的希望火苗,在这绝对的丶令人绝望的黑暗面前,微弱得仿佛下一刻就会彻底熄灭。

而另一边,原本面如死灰的三名勾魂使,在感受到这股气息的瞬间,眼中爆发出劫后馀生的狂喜与无比的敬畏。

「主上!」悲泣使者声音带着哭腔般的颤抖,是激动,更是臣服。

「大人!」狞笑使者挣扎着想爬起来行礼。

就连昏迷的无相使者,身体都在无意识地微微抽动,仿佛灵魂在本能地回应主人的召唤。

江聿的目光,终于淡漠地扫过他们,那眼神,与看周围的碎石瓦砾并无区别。

「废物。」

他吐出两个冰冷的字眼,袖袍随意一拂。

三道凝练如血钻丶散发着磅礴生命能量的「血源晶」激射而出,精准地没入三名使者体内。

磅礴能量化开,三人伤势飞速稳定,虽未痊愈,但已能勉强站起,垂首肃立在一旁,连大气都不敢喘,与方才在许砚面前的凶戾判若两人。

做完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,江聿的目光,终于落在了勉力支撑的许砚身上。

那是一种自上而下的丶穿透灵魂的审视。

他静静地看了许砚两秒,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摧毁的艺术品。

然后,他开口了,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,却字字重若星辰,砸在许砚的心头:

「以白银之躯,借亡父遗泽,能伤我三名麾下……」他微微颔首,语气竟带着一丝仿佛嘉许般的残酷玩味,「许浩宇若泉下有知,当可瞑目。他当年,确是人杰。」

话语中的「当年」二字,刻意加重,带着一种将辉煌彻底归于过去的冷漠。

话锋随即一转,那丝玩味瞬间化为赤裸裸的讥诮与冰寒:

「可惜,人死如灯灭。他留给你的,不过是镜花水月,转瞬即逝。」

江聿缓缓抬起一只手掌,五指修长,皮肤苍白得毫无血色。他并非指向许砚,而是对着这片承载了太多过往的废墟空间,轻轻一按。

「十年前,许浩宇在此失去所有。」

他的声音陡然变得无比森然,带着一种积攒了十年的恶意与快意。

「今日,我便在他这无形的坟冢前,将他的血脉,他最后的希望……亲手碾碎。」

「让他也尝一尝,何为……彻底的失去!」

「坟冢?!」

这两个字,像淬了毒的冰锥,以远比物理攻击更残忍的方式,瞬间刺穿了许砚的耳膜,狠狠扎入他的脑海。

他整个人如遭雷击,猛地一晃。

「不…不可能……」一个微弱的声音在他心底尖叫。

十年来,他靠着「失踪」丶「被困」丶「疑似」这些官方辞令构筑起来的精神壁垒,在这两个字面前,脆弱得不堪一击。

他想像过父亲在某个绝地苦战,在某个时空漂泊,却唯独不敢触碰那个最残酷的可能——死亡。

紧接着,一股冰冷的丶带着铁锈味的绝望,如同地下涌出的寒泉,瞬间淹没了他。

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,仿佛脚下坚实的大地正在崩塌。

喉咙被无形的巨手扼住,张了张嘴,却只能发出嗬嗬的丶如同破风箱般嘶哑的气音。

「你…胡扯……」他终于挤出了几个字,声音破碎,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哭腔和血气,「我父亲…他……」

已经死了?

这四个字,像四座无形的山岳,死死压在他的舌根,重得他无论如何也吐不出去。

仿佛只要不说出口,那个顶天立地的身影就依然存在于世界的某个角落,只是暂时无法归来。

上一世明明在血月之夜与他重逢?这一世难道已经完全不同?

他不断摇头,不敢相信。

「师兄!」陈知微察觉到他状态不对,惊呼一声,下意识地想要靠近。

她能清晰地看到许砚瞬间苍白的脸,以及那双原本燃烧着战意的眼眸,此刻只剩下巨大的空洞和濒临崩溃的痛苦。

她的心也跟着狠狠揪紧,不仅是出于对当前危局的恐惧,更是为许砚此刻所承受的丶源自过去的致命一击。

「看来,你果然什麽都不知道。」江聿的声音再次响起,那平静无波的语调里,此刻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丶近乎残忍的愉悦。

他欣赏着许砚脸上每一丝痛苦的表情,仿佛在欣赏一件杰作。

然后,他抛下了最终的重磅炸弹,语气轻描淡写,却字字诛心:

「哦,对了,或许我该说得更清楚一些。」

他微微歪头,面具下的目光,带着一种纯粹的恶意,锁定许砚剧烈颤抖的瞳孔。

「不仅仅是许浩宇。」

「你的母亲,那个试图保护他的愚蠢女人……」

「……和你父亲一样,都是我亲手了结的。」

轰——!!!

这句话,不再是冰锥,而是直接将一整座万年冰山,砸入了许砚的心海。

父母……双双……死于他手?!

「呃……啊……!!!」

许砚猛地弓下了腰,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丶野兽般的痛苦呜咽。

大脑彻底空白,所有的思维丶所有的信念,在这一刻被绝对的血仇与绝望碾得粉碎。

周身那原本与矩阵共鸣丶顽强燃烧的白金灵能,如同失去了最后的支撑,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,光芒瞬间黯淡到几乎熄灭,只剩下丝丝缕缕,如同垂死者的呼吸,缠绕在他周身。

他抬起头,看向江聿,眼神里不再是战意,而是无边无际的丶空洞的痛苦与混乱。

江聿似乎终于满意了。

「可怜。」

他淡淡吐出这两个字,如同最终的审判。

下一刻,不再给许砚任何喘息之机。

「嗡——!」

一股远比之前磅礴十倍丶冰冷百倍的暗红灵能,如同苏醒的灭世巨兽,以江聿为中心,带着纯粹的毁灭意志,轰然爆发。

这一次,不再是渗透或引导,而是最粗暴丶最直接的——覆盖与吞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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