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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肯定是有人在这机器上抹了东西,抹了胶水!”
“故意害我们,想冻死我们!”
“江安,这机器昨天就只有你和杨大毛在用,是不是你俩把机器弄坏了,想推到我们身上?”
“对,就是胶水!”陈娇玲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激动起来,指着粘住自己的地方,对着江安哭喊。
“江安,肯定是你搞的鬼,你在这上面抹了胶水,你故意害我们!”
“放你娘的狗臭屁!”杨大毛气得跳脚。
“我安子哥就算在上面涂屎,和你们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俩要是行得端做得正,能他娘的被沾在这儿?现在还倒打一耙赖我安子哥,谁他娘给你们的狗胆?”
“放屁,就是他!你看看我浑身上下弄的,不是他我能冻一晚上吗?”陈娇玲顿时尖叫起来,看着江安的眼神能冒火。
众人看着这画面,也跟着面面相觑。
“不是,奇了怪了,不是他俩干的,他俩咋会在这儿?”
“就是啊,谁家好人没事去看耕地机底下啊。”
“这是要动发动机?”
这话一出,李学东顿时跳脚了:“胡说八道,你们简直是胡说八道!”
“凭什么说是我们干的,就因为我俩在这儿?那我还说是江安干的呢!”
“他肯定是自己弄坏了,然后夜里搞出点动静来。”
“故意把我们这种正义知青引过来,害我们被沾在这儿!”
江安都快被这话给气笑了。
人不要脸,天下无敌。
都他娘的抓着现行了,还他娘的敢攀咬他江安?
他往前走了两步,停在两人面前,眼神像冰锥子,直刺过去。
啪!
江安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,狠狠扇在李学东那张冻得发青的脸上。
声音清脆响亮。
李学东被打得脑袋一歪,粘着陈娇玲后背的手都差点扯脱了皮,疼得他嗷一声。
“满嘴喷粪!”江安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。
“老子在上面撒胶水?撒胶水等着粘耗子?”
他指着地上那滩刺目的机油,声音陡然拔高:
“老子撒胶水,能撒出这一地机油来?”
“老子撒胶水,能撒得你俩跟狗皮膏药似的粘在发动机底下?”
“老子撒胶水,是能未卜先知,算准了你俩这俩黑心烂肺的玩意儿,半夜不睡觉,专门跑来搞破坏?!”
一连三问,像三记重锤,砸得陈娇玲和李学东哑口无言,脸涨成了猪肝色。
“我们…我们真是想修…”陈娇玲还在做最后的挣扎,声音发虚。
“修?”江安嗤笑一声,眼神锐利如刀。
“行,那你说说,你俩打算修哪儿?”
他猛地一指履带那边:“履带连接螺栓松了两颗,谁拧的?”
“犁铧尖上多了好几个新豁口!谁砸的?”
“你粘住的地方是机油滤芯,你俩修机器,跑这儿来修滤芯?还带着扳手?”
江安弯腰,从两人脚边的阴影里,捡起掉在地上的大号扳手和锤子,哐当一声扔在两人面前的地上。
“这就是你俩修机器的家伙事儿?”
“这扳手上的油渍要不要和咱们机油箱上面对一对?”
众人看到这一大堆工具,也跟着傻眼了。
“这…”李学东嘴唇哆嗦,冷汗混着冰碴子往下淌。
“反正不是我们搞得破坏,我们带东西就是来修的,是想立功…”陈娇玲破口大骂,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。
“立功?”江安逼视着她,步步紧逼。
“白天干活,离这机器八丈远,看都不看一眼。”
“深更半夜四下无人,你俩倒是好心了,要跑出来立功?”
“屯子里那么多会摆弄机器的老把式,轮得到你俩这四六不懂的知青来修?”
“再说,真想修,发现坏了,为啥不喊人?哑巴了?”
“怕吵醒大家伙儿立功的机会没了是吧?”
句句诛心,字字见血!
陈娇玲和李学东被问得哑口无言,眼神慌乱,额头冷汗涔涔。
周围的人群也炸开了锅:
“就是,白天躲懒,晚上精神。还带着扳手锤子,这是来修还是来砸?”
“铁定是搞破坏!”
“油都漏了,机器肯定弄坏了,败家玩意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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