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风管道深处传来儿童的哭声，夹杂着仪器运转的蜂鸣。萧在飞趴在管口，看见地下实验室的全景：三十台脑波采集仪正在运转，每个仪器上都贴着学生照片，王小雨的仪器显示脑电波频率异常升高，后颈的皮肤下，青蛇状的黑珍珠纹路正在吞噬正常神经信号。
"同学们别害怕，" 穿白大褂的研究员调试着仪器，"只要戴上这个头环，你们就能记住所有课文，再也不用写作业啦。" 他的袖口闪过血色蔷薇的徽记，"等项目成功，你们都会变成比特种兵还厉害的小战士。"
四、奥特曼贴纸下的交锋
放学前的班会课，新发放的脑机接口头环在讲台堆成小山。萧在飞的护腕疯狂震动，系统界面显示这些头环内置黑珍珠碎片，正在偷偷采集学生的基因数据。他注意到李云珊盯着头环的眼神，就像卡塔莉娜看着被污染的星砂。
"同学们自愿领取，" 李云珊的声音比上午低沉，"但萧在飞同学身体不适，需要暂时豁免。" 她递来的病假条背面，用星砂画着锅炉房的逃生路线，终点是 "教师储物柜 37 号"。当萧在飞接过纸条时，发现她的指甲缝里嵌着细小的齿轮 —— 那是脑机接口的零件。
储物柜里的铁皮盒装满了证据：学生脑电波异常报告、黑珍珠碎片检测单、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，年轻时的李云珊站在玫瑰港实验室前，身边是戴着青铜面具的张卫国。照片背后的日期，正是萧在飞 39 岁遇刺的前一周。
五、暴雨前的星砂誓约
傍晚的教师办公室，李云珊正在焚烧文件，火苗映红了她新添的伤痕。萧在飞推门而入时，看见她正在销毁的，正是记载着 "脑机接口会激活大祭司残魂" 的实验报告。
"他们用提高成绩作诱饵，" 李云珊将最后一份资料塞进萧在飞书包，"实际上是在给孩子们植入神经控制器。上周车祸不是意外，是因为我发现了他们在复制你的圣痕脑波。" 她指向窗外的操场，几个戴着头环的学生正在机械地跑步，步频完全一致，"等收集够 300 个适配者的脑电波，就能复活大祭司的意识。"
萧在飞的护腕突然显示张卫国的紧急信号，与此同时，李云珊的对讲机传来刺耳的啸叫："李主任，您以为烧掉资料就能阻止我们？" 男人的声音带着笑意，"王小雨的妈妈，还在我们的 ' 家长学校 ' 上课呢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