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眼前的帅哥想要搞到军火，这些女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沪上的局势极为复杂，各方势力相互交织，军火交易更是受到了严格的管制。
这些女人虽然从一些醉酒客人的嘴里听到过不少消息，但是唯恐给自己惹来祸端，根本不敢透露半点儿内容。
“大爷，您这钱我们可不好挣啊。咱们这些风尘女子，哪里会知道军火生意这样的大事。”
话虽这么说，但是从她们那渴望的眼神当中，何杨还是猜测到她们应该是知晓一些消息的。
于是，他又掏出一沓英镑丢在桌上：
“不好挣，那就是能挣咯！”
“如果谁想起来了，可以过来跟我说。”
夜总会内依旧人声鼎沸、声音嘈杂，靡靡之音不绝于耳。
空气中混杂着劣质酒精与廉价香水的味道，令人有些头晕。可还是清晰地听到了她们喉头滚动吞咽口水的声音。
两沓厚实的英镑，如同两块烧红的烙铁，深深吸引着她们的目光。
那几个女人嘴唇微微张开，似乎有话要说，却又在顾忌着什么，最终还是紧紧闭上。
她们的眼神在钞票和何杨之间游移不定，充满了犹豫。
何杨见状，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。
他将桌上的钱不紧不慢地收回到衣兜里。
端起面前那杯残酒，一饮而尽。
酒杯重重放下，发出“咚”的轻响，与周围的喧嚣形成对比。
他作势起身，慢条斯理地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。
“既然你们都不知道。”
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失望，仿佛对她们失去了耐心。
“那我就换个夜总会问问。”
“相信在其他地方，能够打听到我需要的消息。”
这话如同一根无形的鞭子，抽在她们心上。
眼看着这位出手阔绰的金主即将离开，那些诱人的英镑也将随之远去，几个女人脸上顿时写满了焦急与不舍。
见何杨外套已经披在肩上，一只脚都快踏出包厢。
终于有人忍不住了。
一个胆子稍大些的女人，猛地从沙发上站起，快步上前。
她一把拉住了何杨的衣袖，声音带着几分颤抖，与之前的风情万种判若两人。
“老板，老板您留步！”
何杨停下了脚步，侧过头，脸上没什么表情，眼神却锐利如鹰。
那女人被他看得心中一慌，咽了口唾沫，声音压得更低，几乎细不可闻。
“您要打探的消息，我们……我们这些做姐妹的，是真的不敢乱说啊。”
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包厢外，眼神慌乱，生怕隔墙有耳。
“不过，倒是能够将老板您的意图，转达给……转达给那些真正做军火生意的大爷们。”
“至于他们肯不肯见您，我们可就真的不敢保证了，那不是我们能掺和的。”
何杨心中微微一动，脸上却依旧平静。
这倒是个意外之喜，比预想的要顺利一些，省了不少周折。
他不动声色，从兜里再次掏出先前收起的一沓英镑，比之前那沓更厚。
直接塞到那说话女人的手中，钞票的触感厚实而粗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