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好的机会啊,这么好的机会,他就这么错过了!!!
简直要气晕了。
一直等到了家里,他还在遗憾,进门厨房里飘来五花肉的香气,他也没心思吃了,看了一眼家里的钟表。
才七点,陈德善还不该回来。
他要问问王静的事儿,跟他有没有关系。
他虽然一直很烦陆时真,但用权力操控别人婚姻这样的事儿,多少有点儿下作了。
正常来说,陈德善干不出来这事儿,但他不做,不代表别人不会替他做,特别是王自明这样见风使舵的墙头草。
今天拄了一天的拐杖,他的大臂内侧磨得有些疼,绕过饭厅走向客厅。
刚走近沙发,看见红白相间的地毯上。
趴着穿着背带裤的陈宴河,四肢舒展成一个大字。
方形地毯的正中央的那朵团花,被他盖的严严实实的。
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。
他坐在沙发上,拿起手边的报纸看今天的新闻。
陈宴河看见哥哥回来了,往哥哥的地方蛄蛹了几下。
趴在地上,仰着头,拽了拽哥哥墨绿色的裤脚说道。
“哥,我饿。”
陈清河抖了抖报纸,淡淡的嗯了一声。
“哥,我好饿啊。”
陈清河把报纸放下来,看着脸贴在自己鞋上的弟弟,冷着脸说道。
“饿也要忍着,你已经七岁了,是大人了,要身材管理,哥像你这么大的时候,比你饿的还狠。”
说完继续看报纸。
越看眉头锁的越紧,报纸上的新闻越来越夸张了。
他看了一眼脚下的地毯,皱着眉对着身后正在饭厅摆饭的刘妈说道。
“刘妈,我不是说把楼下的地毯都撤了吗,为什么还铺着。”
刘妈放下菜,隔着博古架拘谨的对着里面坐着的人说道。
“我本来收起来了,夫人回来说,换一块普通的地毯就成,这块地毯是商店里买的老式地毯,夫人说不碍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