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咋办,要不我现在去换?”
“明天早上都洗洗收起来吧,卧室里的也收起来,不值钱的那些都卖了吧,留几块好的,等清河结婚的时候用。”
齐茵正小声的叮嘱着,听见外面汽车的声音,长舒一口气。
陈德善可算回来了,不然她都不敢跟清河说话。
赶在陈清河进客厅之前,她先一步走到院子里,拉着陈德善的胳膊说道。
“清河又生气了,他让刘妈把地毯收起来,我怕宴河在地上爬来爬去的太脏。
再者客厅里不铺地毯光秃秃的也丑,我就让刘妈铺了一块便宜的。
我想着在家里没人看见,结果他回来就生气了。”
陈德善摘了自己头上的帽子,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。
“他本来气儿就不顺,你还招惹他。你大哥家都不铺地毯了,你还在咱们家铺。
给你说了多少回了,枪打出头鸟,我看你是想让你儿子当那只鸟。
等风来了再砌墙,就晚了啊,茵茵,你太不当回事儿了。”
陈德善看着齐茵一脸的忐忑。
心里默默的给陈清河竖起了大拇指。
要说还是一物降一物。
他嘴皮子磨破了,让她不要搞资本家作风,屁用没有。
还不如陈清河冷个脸。
齐茵拍了他硬邦邦的肩膀一巴掌,有点儿生气的说道。
“还不是你把他媳妇气走了,不然他能这么折腾家里!
他伤还没好透呢,这么生气怎么能行,你给我想办法把他哄好!”
陈德善:......
这事儿真是过不去了。
“成了成了,我喊他吃饭,一准不让他生隔夜的气,走走走,吃饭吃饭,我饿的两眼发黑。”
一个大男人哄什么哄,又不是奶娃娃。
哄个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