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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在里面跟他们谈话憋屈的，渴了，你随意！”肖雅说道，一改往日的摸样，此刻表现的很豪迈。
但是电话这边的施念，却被惊的瞠目结舌，她虽然不记得哪个是李娜，但是这个消息也足够擂到她。窃取机密？这可是大事。
她跟沈瑶交换了一下眼神，沈瑶马上就知道了她的用意，对施念打了一个OK的手势。
就听到手机里，王晓华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那你说恒瑞集团能有什么秘密呀？”
“嗨！晓华，你是真不知道，还是跟我装傻呢？哪个公司没有自己的核心机密呀？就看对手要的是什么了？”肖雅笑了一声，又叫了声服务员，“再给我那瓶酒，你慢点喝，我今天就想喝一杯。”
“行！但是别喝太快！”王晓华故意劝到，然后解释了一句，“我不是装傻，我是觉得，恒瑞集团老施总那人，多和蔼的一位先生。你说究竟是谁坑他呀？李琼怎么还惦记上了恒瑞集团了呀？”
王晓华问到了点子上了。
电话这边的施念顿时紧张的竖起了耳朵，就听肖雅说道，“李琼就是个屁，她就是个参与者，窃取商业机密，搞钱呗！真正要恒瑞资料的，肯定是孙宏达！”
“孙宏达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呀？我看他一天天的吆五喝六的，虽然他是我的老板吧，但是说实在的我是真的看不明白这个人，都说他阴损。”王晓华说了一句。
肖雅老半天才出生，压低了声音说，“有一次，我偶尔听到孙宏达讲电话，说到了什么‘资金链缺口不是问题，老爷子能兜底，只要拿到恒瑞集团的核心项目数据’，还有‘必须在施宇恒察觉前把那块地的审批流程搞定’什么的，估计孙宏达也是个傀儡。”
肖雅的声音压得更低，像是怕被邻桌的人听去，每一个字都带着小心翼翼的凝重，“当时我正想给各楼送通知，那天电梯人太多，我就选了走楼梯。而孙宏达正边打电话边从上面走下来，听那语气急得跟要烧眉毛似的，还说‘李琼那边要是再拿不到恒瑞集团的最新财务报表，之前的投入就全白费了’。”
电话这边的施念手指猛地攥紧了手机，指节泛出青白。看来，恒瑞集团是真的早就被盯上了，是有些人早就有预谋的算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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