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老答非所问：“看你这态度，这是又不打算离婚了？”
她现在确实暂时离婚。
姜素还没组织好语言，曾老已经开口：“我看墙不撞烂，你是不打算回头。”
话落，背着手，就往外走，从魏清航和姜素中间经过时，斜了眼前者，吐了句：“没用。”
魏清航：“……”
姜素完全没注意到师徒两的互动，反而是沉寂在曾老的那句话里。
其实她知道，自己很执拗，也愿意相信周斯野的解释，给他一次机会。
就像姜嘉玟那次，他不也证明了自己的清白。
新项目敲定，总是会有很多事要处理，延迟下班时间再很正常了。
晚上九点。
魏清航：“不早了，今天就到这吧。”
姜素看了眼时间，确实晚了。
她关了电脑，从办公椅站起来，太久没活动，腿都有些软，人没站稳，脚崴了下。
姜素下意识惊呼出声，魏清航立马扶持她。
“没事吧？”
姜素就着他胳膊站稳，摇摇头：“没事。”
她嘴上说是没事，但再动，却感觉到脚踝传来丝丝痛感，没忍住抽了一个气。
闻声，魏清航扶着她坐回椅子，他蹲了下来，脱掉她的鞋。
姜素都没来得及制止，左脚已经失去束缚。
魏清航将她的脚放在自己大腿上，捏了下她的脚踝，姜素就没忍住吸了口气。
动作顿住，魏清航说：“你估计是扭伤脚了，等我一下，我去楼下买喷雾。”
姜素：“没事，一会就好了……”
魏清航比她慎重多了：“你这脚本就车祸后有旧疾，你要不注意，以后容易惯性扭伤。”
闻言，姜素这下没再拒绝。
工作室附近就有家药店，魏清航很快就买完药回来。
魏清航再次蹲下，姜素伸手接药：“我自己来。”
魏清航把要递过去，告诉她使用方法。
冰冷的液体喷在脚上，脚踝没过几秒就火热起来。
魏清航帮她将药重新装进袋子：“你这个样子就别开车了，我送你回去。”
姜素：“我打车回去就行。”
“走吧，别跟我客气。”魏清航拎着医药袋，扫了眼她的脚，“是我扶你？还是我抱你？”
姜素活动了下脚，有点疼，她没矫情，“你扶我吧。”
魏清航一手拦腰，一手架着她胳膊离开工作室。
姜素开玩笑道：“我可真有本事，还能奴隶老板。”
魏清航顺势：“看我对你多好。”
姜素笑言：“你说你你这么好的人，怎么还一直单身到现在？学长，眼光别这么高。”
魏清航说：“我可不像你。”
姜素嘴抽：“……学长，我觉得你在内涵我。”
魏清航一口否认：“你听错了。”
两人刚出工作室，就听到滴滴一声车鸣，他们同时朝声源看去。
一辆熟悉的车出现在姜素眼中，周斯野那抹高大的身影从车里下来。
魏清航与周斯野的视线瞬间交织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