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第3章春风缠玉体(第1/2页)
前世她偶然听得司恹是宋国公多年前杀死的弟弟,当时她不知道是否自己听错,因为司恹一直没有对宋家下手。
如今看来这可信度还有几分真,不过还得试探才行。
众人也愣住,这飞花脱衣令不光是给沈家女难堪,更是给国公府难堪,这司恹不是平日不近女色吗?
宋奕珩脸色为难,宋国公也脸色铁青:“司大将军,这飞花令怕是不妥。”
司恹并未说话,只是漫不经心地把玩手中酒盏,可正是因为他不说话,那种沉静的压迫才让众人心中胆颤。
传闻司恹杀人如麻心狠手辣,平日看起来清冷不染尘俗,可一旦与他作对惹他不快那绝对是天灾。
宋国公不想跟司恹作对,将矛头转向她:“那依沈二姑娘呢。”
沈芜冷笑,就知道宋家肯定会推给她,不过她这是个很好试探的机会,一旦看出异样就能拿捏这个把柄。
“好,将军雅兴我自然奉陪。”沈芜应下。
见她答应,宋国公宋奕珩脸色铁黑,众人也心惊,这沈芜是疯了不成,满京谁不知道她自小无人教养,大字不识几个,宋家肯让她进门都已经是祖上积德了,她如何接诗?
真是丢人现眼。
司恹双手轻拍两下,唇角勾起笑意:“还是沈二姑娘懂事,来人,上令,接不上一句脱一件。”
沈芜屏住呼吸,下人给司恹上了令,在签筒里随意抽取一字开始接诗,须的首字与前一句尾字相连。
抽取的主动权自然在司恹手里。
司恹起身,修长的手指夹出其中一签。
“哦?是个酒字。”司恹笑意染几分狎昵,指尖摩挲着那签,目光扫过沈芜的衣袖,漫不经心地起句:“酒暖罗衫香浸袖。”
‘袖’字落音时,他已缓步走到她面前,玄色锦袍扫过她的裙角,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:“沈二姑娘,该你了,别让我看到你光着身子晃动的模样。”
沈芜心头一紧,厢房内情景再现,她此刻想杀了这厮的心都有了,诗句轻浮就算了,还非得说这种淫言?
沈芜面上故作平静,抬眼迎上他的视线将那句轻浮的诗拉回来:“袖沾清露立风西。”
众人暗自惊讶,这沈芜竟识字?这句诗词清雅与司恹的形成鲜明对比,这沈家女与传闻一点都不相符啊。
沈芜仔细盯着司恹,司恹被国公杀的地方就叫风西,若是司恹知道,定能察觉出什么来。
可谁知那司恹只是垂眸低笑:“好一句立风西。”
又突然抬手,手指无意划过她的发丝,那触感微凉让沈芜浑身一僵,他朗声道:“西风轻捻鬓边秋。”
‘秋’字刚落,他俯身凑近她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:“看来沈二姑娘学识深厚,跟方才桌上一样呢。”
身下那股疼痛再次放大,沈芜脸色发烫,立马远离司恹,没想到司恹听到风西二字竟毫无动摇,还光天化日跟她这般亲昵。
“秋山含黛入吟眸。”沈芜立马拉开距离。
‘眸’字出口,司恹看着远离他的人轻笑了声:“眸含星子映罗绸,沈二姑娘身段上佳,这绸衣若脱了,怕是更动人。”
满座皆惊,这诗句句不离那沈芜的身姿衣物,轻浮得刺眼,让人不免怀疑这司恹是对这沈芜是有什么想法,还是说这沈芜朝三暮四不守妇道。
宋奕珩见状气得发抖却半句不敢说。
沈芜心尖发凉,不是说这司恹不好女色是个沉静清冷之人吗?怎地屋内屋外都这般轻浮。
怕是司恹对诗为假,刁难她让国公府难堪是真。
沈芜对:“绸纹暗织岁华酬。”
“酬得春风缠玉体。”司恹挑眉几乎是脱口而出丝毫不带犹豫。
这话直白羞耻的让众人到抽一口凉气,这谁能对得上啊?这真的是不近女色的战神吗?
“你。”
沈芜又羞又恼,没想到司恹竟如此戏谑她,这传出去可不是让众人说尽她闲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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